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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?(3k)

微微点头示意后,杜鸢看向王平章道:

“贫道打算和王公子单独谈谈,将军不知可否?”

王平章赶紧拱手道:

“末将这就离开!”

说罢,就急忙跑掉,找地方吐吃下去的泥巴了。

贤侄啥都好,就是不知道怎么的,总感觉自己这贤侄故意不让他有功夫把吃进肚子里的泥巴吐出来。

自己应该没招惹贤侄啊

难道是多想了?

看着想要和自己单独谈谈的前辈,华服公子心里嘀咕不停。

千万别是什么麻烦事。

结果想什么怕什么的,径直听见这位前辈开口问道:

“不知阁下可否知道西南究竟藏了多少人?”

华服公子听的心头拔凉。

前辈啊前辈,您问这个我哪敢开口?

可不开口,又是得罪您老

见他不愿开口,杜鸢也就问道:

“可是有什么难处?”

华服公子顿时笑的脸比哭还难看。

有什么难处?

先不说这要得罪多少人,招来多少因果。

就是万一您杀心一起,拿着我给的人头挨个点杀后,惹得文庙找上门来,您是道家出身,您能回三十六天,可我该咋办?

所以华服公子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

“好叫前辈知晓,此间因果甚大,晚辈不敢沾染!”

闻言,杜鸢也不强求道:

“既然如此,贫道就不问了。”

华服公子猛然松气。旋即又见杜鸢朝着自己拱手道:

“告辞!”

这让他急忙欠身回礼:

“前辈慢走!”

哎呀,还好前辈不仅明事理,还打算现在就走,不让我沾染更多因果。

华服公子简直喜出望外。

可才高兴没多久,就看见前辈突然停下,继而回头看着自己上下打量。

这让他毛骨悚然道:

“前辈,您,您是?”

您可千万别给我找什么大事过来啊!

我胆子小,身子弱,扛不住!

好在杜鸢只是对着他问道:

“你给自己找了门亲事?”

华服公子听的心头复杂,但更多的还是欣慰,原来只是这个啊!

“回前辈的话,晚辈的确是惹了一根红线在身!”

杜鸢眉头微皱道:

“惹?莫非是意外所致?若是如此的话,贫道或许可以帮你断掉!”

结缘乃终身大事,不可儿戏!想起瓜田前差点误牵红线的教训,杜鸢对此尤为在意。

怎料华服公子却是摇摇头道:

“前辈好意,晚辈心领,不过,这本就是晚辈该还的因果,所以晚辈不打算断掉这根红线。”

说罢,他又是看了一眼京都道:

“且若是她当真抗拒的话,这红线也惹不来。毕竟晚辈无论之前还是现在,可都没有硬拉红线的本事。”

姻缘红线,玄之又玄。

能硬拉红线,乱点鸳鸯的,放在他们那个大世也是少之又少。

大多,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。

杜鸢听的微微颔首,但还是多问了一句:

“你当真觉得你和她之间,会是良配?”

华服公子闻言,抬手掐指默算片刻,眉宇间壑然舒展,笑道:

“我原先还担心姑负了这位姑娘,不曾想,这位姑娘对我居然如此上心!难怪提了一嘴,就惹上了红线!”

既然两个人都愿意,那自己也就不用多言了。

杜鸢当即拱手笑道:

“既然如此,那贫道便提前道一声喜结良缘了!”

华服公子心中暗叹:喜结良缘?不曾想,我竟也有成家之日

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随即端正仪容,欠身郑重回礼:

“多谢前辈吉言!”

起身之时,华服公子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。

怎么感觉勒的紧?

但摸上去又没有什么异样。

“告辞!”

杜鸢却未立即离去,目光在他颈间多停留了一瞬。

那红线为何是缠在脖颈之上?且那红光之盛,形迹之粗,竟不似寻常红线倒象是

觉得有点象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杜鸢,想了一下后,还是把话头咽了下去。

毕竟这话不好听,人家大喜的时候呢。

兴许,只是自己大惊小怪呢?

狐疑之中,杜鸢迈步而去。

然而这寒松山上下的人,似乎总爱在临行之际才想起要紧事。

只见那华服公子再三确认了自己脖颈之上真没东西后,方才朝着杜鸢喊道:

“前辈留步!”

杜鸢回头:

“何事?”

华服公子上前道:

“险些忘了一件事情,前辈可是要继续西行,以破西南大旱之劫?”

杜鸢点头:

“是。”

华服公子肃然道:

“若如此,前辈务必万分谨慎!晚辈日前于西南推演多时,那天机却如雾里看花,始终混沌不清!”

躲避佛爷来了西南的他,干的第一件事,就是算出了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地,继而躲在那里推演西南究竟出了什么事情。

好早早打算。

可算来算去,都是个摸不着头脑。

这让他相当忌惮。

说着,他又指着西北方向道:

“或许以前辈修为,在看下去,也能看个清清楚楚。但晚辈毕竟推演多时,想来还是能为前辈节约一二时辰。那就是,这天机最为混乱之地是在正西,可若我推演无差,真正的关键应当是在西北之向!”

杜鸢跟着看向西北方向道:

“贫道知道。”

闻言,华服公子哑然失笑,继而汗颜拱手道:

“让前辈见笑了!”

不,我其实不知道,只是你都喊我前辈了,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。

杜鸢心中莞尔,面上却不露分毫,只微微颔首,终是转身离去。

没去正西,而是顺着华服公子所言的去了西北。

巧的是,按老将军所供军情,那乱军大营,亦在西北方位。

此一行,正好先去会一会那位异乡版的“天公将军”,再着手化解西南大旱之劫。

不过会是什么呢?

大旱大旱莫非是旱魃作崇?

若真是旱魃,又会是哪一等?

在他记忆中,旱魃之属,上下之别尤如云泥。

其上者,可为天帝之女,神通广大,风伯雨师亦难撄其锋。

其下者,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邪祟,几个胆子大的凡俗便能轻易收拾了。

此间这个究竟是何等存在?

且若是说到大旱,金乌似也有可能?

大旱嘛,最出名的就是旱魃,还有十日当空。

但若是金乌现世那也未免太过骇人!

思索不停的杜鸢,缓缓向前,但迈步之间,却是山野瞬变,缩地之能,当真好用。

走出许久,杜鸢突然停步仰天长叹道:

“按理说,寒松山后,我道家一脉的修为应当借着那般动静大为涨水才是!可怎么还是感觉差了佛家一脉许多?”

这正是杜鸢当下最大的困惑。

‘细细算来,我这佛家身份的光景,远不及道士身份显赫耀眼啊!’

‘怎会反生出一种越是追赶,那差距反似越大的无力之感?’

始终不得要领的杜鸢,叹了口气后,便是继续迈步向前。腰间小印也随着他的动作翻飞不停,好似轻舞。

——

寒松山上,诸多将领都是宝贝无比的看着那卷金玉碟谱。

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家重宝,更是引动先前天地异象的根源!

他们如今别说上手去摸摸了,光是看着都感觉已经延年益寿!

老将军也爱不释手,反复摩挲良久,终是依依不舍的下令道:

“张维!”

“末将在!”张维闻声,即刻出列抱拳。

老将军则将金玉碟谱交给他道:

“你速速抽调八百精锐,疾驰回京,将此宝交予陛下!切记,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!”

“末将定不辱命!”

点头之后,张维接过金玉碟谱。

一旁亲兵亦是牵来战马,张维按捺住心头激荡,翻身上马,却是发现往日里万分听话的马儿,如今居然一动也不动!

任凭他如何夹紧马腹、挥鞭策打,皆是如此!

“这?”

众将亦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
有不信邪的将领上前道:“老张你且下马,待我试试!”

张维依言下马。那将领翻身上马,一提缰绳——刚刚还万般不从的马儿竟温顺地打了个响鼻,四蹄轻踏,灵活如常。

张维再试,战马又复不动!

终于,看了片刻后,突然有将军说道:

“是丹方,是仙长的丹方!”

众人瞬间明悟,继而再度尝试。

果不其然,只要带着丹方,马儿就不会动弹。

这让众人越发惊叹的看向了那金玉碟谱。

只是这样一来,要怎么送呢?难道走回京都?

张维突然说道:

“王公子似有绝学在身,或许他知道?”

老将军眼前一亮道:

“快请!”

不久,华服公子便被请来,只是看了一眼,他就说道:

“这是地宝,还是沾了天道的地宝,离不得地的。你们要想送回京都,只能是找个苦哈哈,一路步行回去。”

众人皆惊,真要一路走回去啊?

那,那从西南一直走回去得

看着满脸愕然的众人,华服公子却拍了拍张维的肩膀道:

“张将军放心,如此说不得反而是好事!”

张维点头:

“也是,这样才能让陛下看到,咳咳,这样才能让仙长看到我等至诚之心!”

差点就说成能让陛下看到苦劳的张维急忙改了口。

对此,华服公子没有解释。

只是怜悯的看了一眼京都方向。

京都是最可能藏了众人所求的地方,所以,怕是至今都没有人敢在京都下手。

而这般情况下的皇帝,估计每天都会在毫无神异显现的京都,看着各地说仙迹频现而疑神疑鬼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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